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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跟着去，在家看电视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穆可可鼓起了腮帮子，“我也想帮忙做一点儿事啊。”
“咦，是吗？”在乔慕北看来，这穆可可不是有懒就偷吗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。
穆可可听着他这轻蔑的语气，干脆就不搭话了。
两人到了这送水工住的小区，下了车。
乔慕北带着穆可可来到了一层居民楼的窗户外，乔慕北小声说道：“这就是那个送水工的家，我进去他家里看过，没发现那幅画，我们就在这里监视看看。”
“那还不确定是他嘛。”
乔慕北白了穆可可一眼，觉得问这种问题的穆可可简直智障，但是，他还是回答了这个智障问题，“当然，确定了我们俩还在这里偷偷地监视干嘛，直接拿人了！”
咦，回答了这么智障问题的他好像也有那么点儿智障。
乔慕北头疼。
“你说得对哦。”穆可可想想也是那么个理儿，她们这调查来调查去，觉得这送水工的嫌疑是最大的，只能从他下手看看喽。
“你昨天就是守他守到大半夜？”穆可可问道。
“嗯。”乔慕北应道。
“他半夜才回来？”穆可可奇怪，一个送水工有什么社交吗？居然半夜才回家。
“嗯。”乔慕北仍是简单回答，沉默了一会，乔慕北才说，“如果今天晚上他还是那么晚回来的话，这肯定有问题。”
穆可可表示赞成，“你说得不错，可是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
穆可可还是有不懂的地方，他们要来这里蹲点，为什么不先搞个针孔摄像头嘛，这样不是很简单吗，在家里就能了解这边的事情了。
于是穆可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乔慕北扶额，“穆可可，你当真觉得这一切都是不需要成本的吗，这个人我们只是怀疑而已，能自己搞定的就自己搞定，不一定什么都要依赖高科技。”
穆可可似懂非懂。
“像李力那个我们就有必要了，毕竟那是吴珠珠提议了要监视他的，这个只是个怀疑对象而已。”
穆可可恍然大悟。
乔木被不禁在心里叹气，为什么这小妮子有时候很精明，比如坑自己的时候，有时候又蠢得要死，比如现在。
两人不再多说话，继续等着。
不过那小伙子似乎不在家，家里只有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子，不知道这人跟那送水的小伙子是什么关系，看样貌，像是兄妹。
穆可可跟乔慕北蹲在那里，不久穆可可就觉得自己腿麻了，倒是乔慕北还是很专心的样子，跟乔慕北一比，穆可可觉得自己很不专业。
于是她强撑着，换个姿势继续。
乔慕北知道她难受，说：“你回车里坐着吧，等他回来了我看看情况就走。”
“不，我要跟你一起。”
乔慕北一愣，“咦？”这话总觉得说得有点儿暧昧啊。
“干啥。”
“没……没啥。”唔，可能是他想多了。
穆可可抱着双臂搓了搓，到了晚上，这种天气还是挺凉的。
乔慕北见她鼻尖有点儿红，便脱了外套扔给她，“穿上。”
“干啥？”穆可可可不习惯乔慕北对自己这么好。
“你可别感冒了回头找我拿医药费。”乔慕北回答。
穆可可想起上次乔慕北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，其实她又不是白痴，她觉得乔慕北之所以这样说还是因为丢不下面子而已，这家伙其实还挺关心自己的。
如此想着的她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儿美滋滋的，于是穿上了外套跟着乔慕北继续蹲守。
这一来就真是四个小时，那小伙子真就半夜回来了，而另一个姑娘都已经睡下了。
这小子回来也是大吵大嚷的，跟昨晚乔慕北看到的状况差不多，这次一回来，他推开了姑娘的门，大吼着。
“睡什么睡，给我起来。”
只见那姑娘睡眼惺忪的从屋里出来了，一边揉着眼睛道：“哥，你回来了，要吃点儿东西吗？”
“不吃，你……你有多少钱，都拿出来。”
“哥……”
“快！”
那姑娘很为难，末了还是去屋里拿了钱出来，从乔慕北跟穆可可的角度，倒是能看见他手里攥着三四张毛爷爷。
“哥，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下去了，你会把自己毁了的。”
那小伙子的态度却十分坚决，挥开自己妹妹的手，狠狠喝道：“我的事不用你管！”
姑娘似乎很难过，想要叫住他，“哥……”
小伙子却不管不顾，直接回了屋，砰的一声关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