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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流利啊。
说完这些还不算，说完后像是还怕别人不知道墨紫苑的境遇有多“悲惨”一般，也开始抽噎：“我可怜的女儿啊，你是招谁惹谁了吗？要是错，也是我们上一辈人的事情，和我可怜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啊？这一辈子算是毁在她手上了，我可怜的孩子啊……”
就算一开始看到墨紫苑的时候就有些了然，但是真正的听到靳明玉的话后，墨齐楠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，听她话里的意思是在说大女儿是被人给……而这些人还是小女儿找的？
可能吗？墨齐楠第一时间看向墨梓卿，却发现她也正好看向他，霎时间四目相对，看着她似笑非笑，还带着讥讽的目光，墨齐楠有一瞬间的怔愣。
这，到底是不是她做的？他要不要问？
不能怪墨齐楠觉得难做，毕竟之前他那一巴掌，已经狠狠的伤了墨梓卿了，现在如果只是听靳明玉的一面之词就去质疑的话，想必她会更恨自己。可是不问的话，是不是又有些太……
嘲弄的勾了勾唇角，墨梓卿脸上的笑意冷的冻人：“怎么？是想问我，到底是不是我对吗？”
看的出他想问，却又在担忧，她明白他在担忧什么，无非是……不过，已经无所谓了不是吗？
墨梓卿都这么开口了，墨齐楠不回应一句有些说不过去，所以只能迟疑了的嗯了一声。
一旁的杜新杰虽然之前不知道自家妹妹做了什么，但是现在知道了，又明白她心里的想法，所以并没有显得好奇和惊慌。慕逸凡也在怀疑，但是也觉得不好开口去问，所以此刻也沉默着，像是也想得到答案。
沙发上那对哭天抹泪，抱头痛哭的母女两个，虽然看似在伤心，其实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，有人一直在偷偷的注意着这边的动静，听到墨梓卿的话后，也微微提起心肝，就怕她说出什么不利于她们的事情来。
见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自己身上，墨梓卿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觉得悲哀，之前她深爱过的两个男人都在怀疑她，即便真的是她做的，却还是觉得有些心寒。
她多么希望那两个在她之前的生命里都占有很重要地位的男人，在听到别人对她的质疑时，能完全站在她的立场上，帮助她，无条件的相信她，可是到今天，不，是很久之前她就发现了，他们，不管是墨齐楠还是慕逸凡，都做不到的。
还好，她对他们已经不抱有奢望了，墨梓卿这样告诉自己。
毫不在乎的点点头：“是，是我做的。”
墨梓卿承认了，承认的很是爽快干脆。
听到墨梓卿承认，慕逸凡和墨齐楠的脸色瞬间就变的一片的黑色，而杜新杰只是讶异的挑眉，像是没有想到墨梓卿居然会这么做，还承认的这么爽快。
比起几个人虽然震惊，但是很冷静的表现，靳明玉就显得不淡定的多了，之前听到女儿说的时候，她就恨的牙根疼，现在听到墨梓卿亲口承认，她更是恨不得咬上一口解解恨。
但是靳明玉还算是有些小聪明，没有像是泼妇一样的冲过去真的咬一口，不过那眼神也是够了，像是啐了毒的刀子一样。
“墨齐楠，你听到了吧？我不是在污蔑你的宝贝女儿吧？是她害了我的苑苑，墨齐楠，难道你就什么都不说吗？”
真的听到墨梓卿亲口承认了，即便之前真的怀疑过，但是在亲耳听到后，慕逸凡还是有些不相信，同样的还有墨齐楠，他更不相信，自己的小女儿会去用那么恶毒的方法去害自己的大女儿。
她们是姐妹啊，虽然他一直知道两个人有些，有些不和，但是也不至于会到这样的地步吧？
“墨墨，你说的是气话吧？你怎么可能会，会……”
看着墨梓卿的神色，墨齐楠想说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，不知道为何，看着她的双眼，看着她眼里渐浓的嘲色，突然就明白过来，这，的确是真的。
一时间，墨齐楠有些难以接受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，这两个都是他的女儿啊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，她们怎么会，怎么会到了这样不能挽回的地步？
是谁的错？谁的错？墨齐楠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一样，谁的错？当然是他的错，如果不是当初他的一时失足，就不会有之后这么多事情的发生，他还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，一个自己爱的妻子，一个自己疼爱的女儿，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。
可是现在呢？自己爱的女人已经嫁给了其他人，心尖上的女儿，到了现在怕是恨自己都来不及，甚至还做出这样的事情，也是因为他。
墨齐楠发现，自己一生过的真是太糟糕了。
“墨梓卿，你好恶毒的心啊。”靳明玉见墨梓卿承认的那么轻松，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，心里的怒意更胜。
她这样是毁了自己女儿的一生啊，她怎么就可以这么恶毒呢？女儿以后怎么办？慕逸凡本来就不想娶自己的女儿，现在被人给……就更不会了。